对丛飞舍命捐助的一点看法
2006-04-25 09:03:10 来源: 人民网(北京) 收藏此页 网友评论 2593 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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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多数人都有善良之心,这一点虽然在如今的社会已经没多少人相信,但我还是如此认为,因为每个人的心里都会有柔软敏感的部分。丛飞是善良的,而且非常之善良,但他的善良中多少含有病态的成份。这个话,从一开始偶就想说,但看到对他的溢美之词如长江之水,滔滔不绝,一发而不可收拾,偶只好一次又一次把话咽了回去。
社会是由一个一个的人组成的,是由我们每个个体组成的,每一个个体生活的好,那么这个社会对全体成员而言就是幸福美好的。如果忽视了个体的幸福,一味的只强调个体应该做出牺牲,并且把这种想法上升为一种道德,形成无形的压力迫使大家向这样的道德标准靠拢,那么每一个个体都随时处于为他人做牺牲的压力之下,这种社会对每个成员而言还是幸福美好的社会吗?捐助贫困的基础是自己有能力如此做,毕竟先照顾自己和亲人的生活才是帮助他人的重要基础。如果要牺牲自己和亲人去捐助他人,那么我认为这是一种病态,很有可能是捐助后的快感大大超过了不照顾自己和家人的痛苦感,这种心理上的快感使其乐此不疲。我认为这是一种心理疾病。
比如丛飞,他为了捐助贫困生而舍家舍命,这种状态对于正常人来讲难道能说得通吗?如果大家都宣扬这种舍家舍命捐助他人的“道德”,谁还能活得好?在丛飞如此不顾惜自己的健康和家人的感受时,对家人而言,他难道不是一种自私吗?如果为了捐助他人而伤害健康、亲情,在亲人的心里这能称之为道德吗?连自己和亲人都不顾惜的人值得如此大肆宣扬吗?如此宣扬的目的是什么,是想让大家都去肯定他舍家舍命的“道德”并以此为榜样?如果人人都象他一样,谁还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,一个不能过正常人生活的社会对大家而言还是正常幸福的社会吗?
综上所述,我认为:一,丛飞有捐助快感心理依赖症;二,丛飞的道德标准不宜向全社会推广。
附:从飞支持的那些贫困学生的反应
7月16日晚上,CCTV2播出了从飞的故事,他支援了很多贵州的贫困的学生直到读完大学,现在他还在支援很多贫困的小学生、中学生知道读完大学(如果他们能考上的话)。
但是,他现在却因为胃癌躺在病床上。
主持人的两个问题让我寒心!!
1:在从飞卧病期间,没有他曾经援助过的已经毕业的大学生给他过帮助,捐款,甚至没有慰问(良心何在?);
2:因为他已经没有钱了,他现在支援的某些小学生和中学生的家长居然写信给他,骂他是骗子。
这样的事实,如何让我们还能那么安心给贫困的学生捐助?真的很寒心
受助者李某:
被人知道会没面子
受丛飞资助的李某大学毕业已经工作了,毕业后与丛飞没有任何联系,只是有一次接受媒体采访时,“不小心”说出了受丛飞资助上大学的事实。几天后,他从网上看到记者写的文章中提到了自己的名字,很不高兴,感到没面子,要求丛飞想办法删去文章中他的名字。
丛飞的朋友林燕打通了李某的电话“我很平静地问他为什么要删去名字,他说他现在是大学老师,这事让学生知道了会很没面子。我说贫困受助是你一生中的重大机遇,再说贫困又不是罪恶,学生知道了还能怎么想?他说我就是不想让学生知道我过去的状况。我问,受助是耻辱吗?他说,我没说是耻辱,但我希望永远不再提起这段往事。”听到这里,林燕气不打一处来,“当天晚上,我一整夜没有睡着,第二天见到丛飞,他告诉我,他也失眠了一夜。”林燕说:“现在,喜欢上网的李某一定从网上看到了关于丛飞的报道,但至今连一声问候都没有!”说这话的时候,林燕一脸怆然。
受助者小A:
他帮我是另有所图
受助者小A,大学毕业前夕,她还与丛飞保持联系,丛飞一直通过电话对她进行辅导,并在她即将大学毕业时为她找工作,但后来,只是丛飞为她找的学校音乐教师的岗位她不满意,才失去联系。记者得到小A的电话后与小A有一次通话,下面是对话的主要内容:
“我只是想问一下你是否记得自己接受过丛飞的资助?”
“我是接受过他的资助,当然记得,当时丛飞同意帮助我也是出于一种自愿,他有他的想法,我从来没有强迫过他。”
“他资助你时会有什么样的想法呢?”
“至于有什么样的想法,我也说不太清楚,但有一点是肯定的:任何人做事情都是有所图的,至于他图什么,我不说你也应该能猜到。”
“我猜不到,你猜到了吗?”
“我没时间去猜别人的想法。但你作为一名记者今天来给我打电话,核实丛飞是否资助我读了大学,不是也在一定程度上说明了他的想法吗?”
“他胃出血了,医生说如果不及时治疗,会有生命危险。可他现在陷入了没钱治病的困境,你想没想过应该向他伸出援手?”
“向他伸援手?怎么伸呢?给他治病?可我现在每月不过三四千元钱,还没这个能力。再说,他也从来没向我提过这个要求。”
“你无力帮助他,可也应该去看看他,让他知道你还没有忘记他呀。”
“我太忙了,没有时间。”
受助学生家长:
何时病好出来挣钱
丛飞住院后,许多受助学生的家长打来电话“要钱”,有些没有及时收到学费的家长们对丛飞产生了怀疑,认为他反悔自己先前的承诺了。但在知道丛飞生病住院后,许多家长都非常理解,劝丛飞安心养病,他们再想办法解决孩子的学费,有的甚至希望来深圳看望丛飞,但都被丛飞拒绝。
丛飞住院后,手机放在林燕处,林燕接到这类电话最多,感慨也最多。
有一天,林燕刚打开丛飞的手机,一个催款电话打了进来:“你不是说好要将我的孩子供到大学毕业吗?他现在正在读初中,你就不肯出钱了?你这不是坑人吗?”
林燕急忙解释:“丛飞病了,已经几个月不能演出了,现在暂时没钱给孩子们交学费,等他身体好了一定想办法寄钱过去。”对方听罢,半信半疑地盘问起来:“他得的是什么病啊?”林燕告诉对方是胃的问题,可能比较严重,对方听了,问:“那你问问他什么时候治好病出来挣钱啊?”
受助者阿珍:
能否帮我买个MD
丛飞过去曾和林燕说起一个叫阿珍的女孩。
1998年,丛飞到山东演出时,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阿珍在演出结束时找到丛飞想拜师。面对这个陌生的女孩,丛飞拒绝说,他不收女学生。阿珍临走时要去了他的电话,说以后有问题时向他请教。但此后很长时间,这个女孩一直没有和他联系过。
两年后的一天,丛飞忽然接到了阿珍的求助电话:“丛老师,听说您是个有爱心的慈善家,资助很多贫困学生读书。现在我也遇到了经济上的困难,搞不好也有失学的危险,您能不能资助我一些生活费?”丛飞二话没说,很快就给她寄去了2000元钱。此后,每学期开学前后,丛飞总是接到阿珍要求帮助的电话,丛飞也总是有求必应。
大学三年级时,阿珍的要求开始升级了,不但要生活费,还要课外补习费以及高档物品。有一次,她这样给丛飞打电话说:“我们班的同学都用上了MD听音乐,对我们的学习有帮助,可我的父母买不起,您能否也给我买一个?”丛飞到天虹商场花2800元买了一台MD,给阿珍邮去。不久,丛飞收到一条短信:“MD已收到。”
大学毕业后,阿珍也当上歌手挣钱了,再也没有与丛飞联系过。不久前,林燕将丛飞住院的情况电话告诉阿珍,阿珍听罢,回答非常流畅:“请转达我的问候,让他安心养病。”从此,丛飞再也没有阿珍的音讯。
看完这个故事,我的心都在颤抖。
这个社会已经变得残忍,所以我要学会坚强! |